凌晨的克什米尔山区，四架印度空军"阵风"战机突然改变巡航路线，向实控线方向急速爬升。战机尾焰在夜空中划出刺目的光痕，惊醒了边境村庄熟睡的居民。几乎在同一时刻，伊斯兰堡国际机场塔台接到军方紧急通知，所有航班立即停飞。一架即将降落的民航客机被迫拉起复飞，机舱里婴儿的啼哭与乘客的惊呼交织在一起。

这场突如其来的军事对峙，源于一周前那场震惊世界的枪击事件。4月22日，印控克什米尔一处度假胜地，五名外国游客倒在血泊中。印度内政部随即公布调查结果，认定袭击者来自巴基斯坦境内的武装组织。莫迪在紧急内阁会议上拍案而起："这次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！"

巴基斯坦总理府内，夏巴兹总理正与三军情报局局长密谈。情报显示，印度西部军区三个机械化步兵师已进入战备状态。"他们想重演2019年的空袭。"夏巴兹揉着太阳穴，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。窗外，伊斯兰堡的夜空被防空探照灯切割成碎片。

在斯利那加老城区，杂货铺老板古拉姆早早关上了店门。货架上空空如也，面粉和食用油早在三天前就被抢购一空。"每次都是这样，"他苦笑着锁上铁门，"政客们在电视上吵架，我们连面包都买不到。"街道尽头，印度士兵正在架设路障，枪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。

联合国安理会紧急会议上，各国代表争得面红耳赤。中国常驻代表展示的卫星图片显示，印巴边境集结的坦克数量已达近十年峰值。美国国务卿的调停电话被莫迪婉拒，克里姆林宫则保持意味深长的沉默。

军事观察家注意到一个危险信号：印度暂停履行《印度河用水条约》。这条维系两国命脉的协定，自1960年签署以来从未中断。巴基斯坦水利部长在记者会上声音颤抖："这是要掐断我们的生命线。"旁遮普省的农民已经开始挖掘应急水井，麦田里的裂痕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。

克什米尔山谷的茶摊上，退休法官阿克巴尔正在给年轻人讲述往事。"1947年第一次战争时，我父亲带着全家躲在地窖里。"烟斗的火光映照着他浑浊的眼睛，"现在我的孙子们又在手机上看战备新闻。"茶摊老板默默往他的杯子里多加了一勺糖。

夜幕降临，实控线两侧的哨所同时亮起探照灯。印度士兵拉杰什在战壕里擦拭步枪，钢盔下的眼睛布满血丝。三百米外，巴基斯坦士兵阿里正在检查反坦克导弹，手腕上的家庭照片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两只夜莺从他们头顶飞过，消失在边境线的迷雾中。

新德里电视台的直播画面里，防长辛格正展示被击落的无人机残骸。伊斯兰堡的街头，大学生们举着"要书本不要子弹"的标语游行。在克什米尔交火最激烈的库普瓦拉地区，国际红十字会的救护车在炮火中穿梭，车顶的红十字像风中摇曳的烛火。

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的危机模拟显示，若冲突升级为全面战争，南亚将面临五十年来最严重的人道灾难。但各国股票市场的军工板块都在悄悄上涨，防务承包商的股价像风筝一样越飞越高。

边境村庄的集市上，小贩们依旧用混杂着印地语和乌尔都语的方言讨价还价。卖香料的老妇人法蒂玛把藏红花分成小包，"管他们怎么打，"她数着皱巴巴的钞票，"日子总得过下去。"远处传来战斗机的轰鸣，货架上的玻璃瓶微微颤动。